那人也不答话，慢步走向讲台，很快就站在马自力面前。地上的手电筒还在发光，马自力只需抬眼一看，便知道面前的人是黄教授，英俊的脸上此刻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从来没有想到是你，马自力同学。”黄教授带着些许嘲弄的表情说。
“我也是！”终于有一个大活人出现在马自力面前，他终于冷静下来了，说话不再结巴。
“你怎么知道是我呢？马自力同学！如果这算是一个问题的话，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黄教授恢复往常那种自信迷人的笑容说。
“很简单，因为我的笔记本和书。”马自力哪敢站起来，他望向讲台小心说道。
“说下去，小马同学。”黄教授的语气变得亲切起来，看了看讲台，依然是疑惑不解。
“我开始还以为是张主任看我的笔记本和书，后来发现他死了，我才想到是你。”
“继续说。”
“每次到这里上课，我坐的位置都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笔记本所放的位置除了同学之外，只有你知道，因为你就站在讲台上。”看见黄教授熟悉的笑容，马自力终于定下神来。
“仅仅是这样，你就知道是我看的？”黄教授略带嘲弄地笑着说。
“当然不是，老杨的屋里放着一杯咖啡，我知道老杨从不喝咖啡，所以我估计喝咖啡的人就是学校的老师或者领导，因为其他校工不会喝，学生绝对不会来老杨那里喝咖啡，况且能有心情喝咖啡跟老杨交流聊天的人，只会是上了一定年纪的人。”
马自力侃侃而谈，畅所欲言，他知道自己或许难逃一死，干嘛还要藏着掖着呢，临死之前吐个痛快，有何不可！而且他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做个糊涂鬼。
“说得没错，我是在等老杨拿东西回来，所以，咖啡是我带过去的。但喜欢喝咖啡，上了年纪的人可不止我和张主任，还有很多老师和学校领导喔！”
“当然不能凭这个就断定是你，还是那句话，因为我的笔记本和书就放在讲台，也就是你平时讲课的地方。”马自力略带自信地回答，他突然想到自己越镇定，对方就会越疑惑，越容易出错，自己兴许可以逃过一劫。
黄教授是何等聪明的人，他看见马自力的表情，马上猜出几分了。
“说吧，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何必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呢？再说了，你想知道什么，我也会告诉你，我们做个公平交易。”
“我记得我的笔记本就放在你刚才出现的位置，当时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我为什么不直接坐下来看，干嘛非得大老远的拿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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