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电视剧里面经常这么演

陈昕的话很快就被验证了。第二天下午刚上班不久，小丽摞下电话对凌枫说柳总让他去她办公室。

她一边告诉他一边小声嘀咕，柳总的电脑最近怎么这么爱出毛病。凌枫善意地笑笑，当然知道其中的原由，只是不便说。

柳梦的办公室对于凌枫来说实在是太熟了，比陈昕的还要熟悉，有点夸张地说，几乎要跨踏破门槛了。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张士成正好从她屋里走出来。凌枫和他打招乎，他翻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脸色有点难看。

张士成近来态度比以前好多了，有些事情还主动和他商量。拿张磊的话讲，这人有点看人下菜碟，马师傅走了以后，他要把你当牛使。他倒是不觉得，人家对你态度好，不管从哪个角度，也不应该自己找不自在。再说，凌枫和他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原来出现的问题，他也有不对的成份。

见到柳梦时，她正在看电脑。

“柳总，您找我？”凌枫说。柳总这个称呼，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有点别扭，从某种关系来讲，省略一下应该最好。

“嗯。”她心不在焉地说，看样子是在上网，到了关键时候。不会是在偷菜吧，今年，最时髦的网络游戏是偷菜，老少皆宜，茶余饭后，人们象疯了一样，收拾自己的那二亩地儿。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凌枫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索性找了个单脚沙发坐了下来，等待她的询问。

过了足足有五六分钟，她的游戏还没完事，他有点坐不住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面对面的两个人，五六分钟相当时平时的半个小时，他想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有同感。

对于她的熟视无睹和傲慢，他开始积累了一点气儿，稍大一点声说：“柳总，你找我有事吗？”

也许是她的游戏真的结束，也许是她听到了他的声音有些异样，把鼠标往桌上轻轻一放，转过身来。

“没什么事。”她扬了扬秀眉，与其说秀眉，倒不如说象男人的剑眉，虽不凌厉，但黑而亮，棵棵清晰，如果说陈昕是小家碧玉，柳梦倒有点大家风范，俊美中带着威严，让人不容易接近。

“电脑了又出现毛病了么？”他想看来他是有点想错了，看到张士成走出去的那个态度，他觉得事情可能有了什么变化。或许陈昕也就那么一说，这个社会，关于人事问题，是最敏感的，朝令夕改的事时常发生。

“没。”她说着，左手若有所思地摸了下额头，右手慢条斯理地把玩着签字笔，眼睛却盯着她，有些异样，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看他。

“大概是小丽传达错了吧？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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