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实际的人,不会卯足了劲跟薄玉烟比,不会在一些小细节上跟白颂年的前任过不去,得到实惠才是实在的。跟一个已经去世的人比,是跟自己过不去。
何况,她跟薄玉烟根本没法比,薄玉烟是白颂年心头的朱砂痣,她在白颂年眼里就是路边的狗尾巴草。
白颂年爱薄玉烟,眼里没她,她总不能怪人家薄玉烟太优秀。
从这方面的心理来说,她与薄玉泠的想法不谋而合,爱情本来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付出了不一定会得到同等回报。
白管家结结巴巴道:“这个,得问问少帅吧?”
“有什么好问的,我知道自己是个续弦,又没越过薄夫人。何况,少帅不是说了么?婚礼让我来操持啊,当然得按照我的吩咐来。”梁语嫣理直气壮。
白管家和几位管事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梁语嫣又说:“你们去问也行,把我的话带上,就说,反正不管聘礼和嫁妆有多少,最终我都会带回帅府,帅府又不会损失什么。当然,如果少帅觉得你们叽叽歪歪太吵,骂你们一顿,那是你们活该!”
几人感觉自己的老脸都被扒了下来,心思红果果地袒露在梁语嫣面前。
梁语嫣交代完,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等着试穿嫁衣就行了,哪知道之后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由于时间太赶,人手多不一定事情就办得快,不时有人来找她解决问题,她甚至要出面跟一些商家老板面谈。
连续五六天连轴转,忙得脚不沾地,她快要发脾气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两个人的婚礼,全由她打理,人都瘦了一圈,白颂年早出晚归,一句不过问婚礼进度,更不会为婚礼操半点心,她难免心酸不止。
甚至在别人以为帅府已经被她掌控,露出羡慕的目光时,她生出了凄凉感。
第七天后,梁语嫣终于把婚礼安排出了眉目,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她总算是能休息一下,因此第二天起得比较早,吃饭时,碰到了白颂年。
她逮着机会,殷切地问:“少帅!他们走了么?”
白颂年莫名,抬起头,目光正对她消瘦一圈的脸,微微一怔。
梁语嫣连忙解释:“我是问沐大帅和沐圆甄。”
她直呼沐圆甄的姓名,这些日子怨气太深。
“没有。”白颂年淡然道,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
梁语嫣垮下肩膀,像霜打的茄子,自言自语地嘀咕:“沐帅走开这么长时间,不怕他老巢被人连锅端了么?”
白颂年听出她语气中的诅咒,眼里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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