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误会,我和薄太太交情并不深,不过是共同操办了玉泠小姐的生日舞会而已。”汤景翠深深地望着他,“您会答应她吧?她在我这里哭了很久,说这么多年,第一次鼓起勇气去江上。那天走得匆忙,而且是一时兴起的念头,便只好让我代为转告。”
从薄玉烟出事后,薄母一直自责,每每哭诉自己害死了她,便再也不去大江。
哪怕知道薄母的本意中也有借薄玉烟破坏他结婚心情的意图,白颂年还是答应了:“那就婚礼前一天吧,你派个人告诉她,那天随时去船上,我也会去的。”
“好。”汤景翠微微一笑,如灯影下的梨花绽放,静静的,无声的,却依旧夺人心魄。
白颂年眼里怔然,想着死在河中的薄玉烟,根本没注意到这副梨花绽放、佳人如诗如画的美景,他漫不经心地再次颔首,便和白少潼一起离开了。
白少潼感觉他拉自己的手攥得有些疼。
走出去很远,他回头看,见汤景翠跟了出来,站在门口目送他们,他没在意,小心翼翼地问:“父亲,那天我能和你一起去么?”
“不行,外面乱糟糟的,你别出去,危险。”白颂年忍着心痛,一口拒绝白少潼。
沐大帅和沐圆甄一天没离开,就充满一天的变数,而且杀妻凶手始终查不到确切的线索,白家正在风口浪尖上,在敌人的虎视眈眈中,他怎么可能放心儿子出去。
“那,父亲,你是不喜欢我叫阮小姐娘么?”白少潼忐忑地又问。
白颂年蹙眉:“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对,阮小姐不是你娘,你只能叫她夫人或者太太。”
“那好吧,我听你的,父亲。你别不开心。”白少潼自以为弄明白了,梁语嫣依旧是他继母,只是父亲不想让他叫梁语嫣娘而已,“娘”这个专有称呼是给生他的母亲薄玉烟的。
他以为可以背地里叫。
白颂年从来不理解,小孩子盼望有个活生生的娘的心情。
白颂年一脸欣慰,感觉心脏没那么疼了,余下的时光,他可以静静地专门思念薄玉烟。
父子俩各有心思,一路沉默。
叠榴园门口,锦绣说道:“姨太太,礼数到了就行了,咱们进去吧,外面风大。”
“嗯。”
汤景翠最后看了一眼,回转身。
锦绣低声抱怨:“少帅也是,您对他处处恭敬,他却不冷不热,阮小姐还没进门呢,就叫人夺了您一半的人马,弄得我们叠榴园日子不好过”
“闭嘴!”汤景翠严厉娇斥。
“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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