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士兵出列,将角落里的沐圆甄拖出来,摘掉她嘴里的布。
沐圆甄抖若筛糠,瘫在地上,哭着哀求道:“颂年哥,求你放了我,不要追杀我爹,我爹才带了一千兵,我们是来做客的,你这样不好你放了我们好不好?我代我爹保证,我们再也不来鱼苏了,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
白颂年先是杀了她所有的手下,现在又要追杀她爹,更别说聂昌政刚刚抓到几个她爹的兵当着她的面处死,鲜血淋漓,她彻底被血染的世界吓怕了。
“沐小姐,我不杀你,不是因为不敢,而是留你一条命另有目的。现在,我问话,你老实回答,但凡有一句隐瞒或者欺骗,我不会客气!”白颂年冷冷地看着她,像是看一个死人,一双眸子冰冷得似乎不含人类感情。
“嘭”
聂昌政将一把手枪拍在矮桌上。
沐圆甄猛地打个寒战,连忙点头:“我什么都告诉你。”
她想活命,而且不想吃苦。
她心知,她面前的这个白颂年,不再是她幻想中英俊贵气、手握重权的理想丈夫,而是一个对她没有任何感情的杀人机器。
她哪里敢抱一丝的幻想,奢求白颂年对她有所谓的感情。
“四年前,你一个帅府千金,远离故土,独身来鱼苏,有什么目的?”白颂年冷声问。
沐圆甄一窒,眼神闪烁。
咔嚓,咔嚓,聂昌政漫不经心地把玩手枪,那声音听在沐圆甄耳中格外瘆人。
她抖了抖肩膀,垂下眼,吞吞吐吐地回答:“我爹叫我来的,他说江南本应该是一体的,米杭、鱼苏一家亲。他希望我跟鱼苏的人联姻,叫我来这边自己挑个看得顺眼的夫婿。”
“还有呢?”聂昌政代为问道,声音温和,带着中年人特有的沉淀岁月的气韵,让人觉得很亲切。
沐圆甄却吓得脸都白了,刚刚聂昌政处决那几个斥候之前,就是这么温和地问他们为什么偷窥他,紧接着不等那几个斥候回答,聂昌政一枪一个,打死了那几个人。
她心跳得特别快,几乎快跳出嗓子眼了,闭着眼睛抢答似的拔高声音喊道:“我看来看去,只觉得最好的男人是白少帅!因为白少帅只娶一个妻子,对妻子很爱很忠诚,整个鱼苏千万个男人,不及颂年哥一个人!”
聂昌政微微尴尬。
士兵们嘿嘿笑,随即立刻敛起笑容,眼观鼻,鼻观心。
白颂年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眸子越发冰冷,几乎把沐圆甄冻住。
沐圆甄哪里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戳中了白颂年的痛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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