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儿正在服侍梁语嫣喝水,用棉花棒沾了水,润在她嘴唇上,见巧儿进来便瞪她一眼,骂道:“你又去跟叶晏少爷告状了是吧?没人管你,你就野了!现在我顾不得你,等小姐苏醒,我定叫小姐把你退回去!”
巧儿心里装着事儿,没跟她争嘴,端起盆子准备去接热水,给梁语嫣擦身子,走到门口迎面碰上郑茵慈。请大家看最全!
“郑医生!”
郑茵慈潋滟的目光在病房中一扫:“那位叶当家走了?”
“是的。刚刚离开。”巧儿回答道。
郑茵慈收回目光,脸上没什么表情。
大妮儿忙起身问:“郑医生,有药了么?”
“医院正在努力。”郑茵慈也不敢保证什么。
大妮儿十分失望,巧儿也提心吊胆的,望了望病床上的梁语嫣,面露忧色。
同一时刻,同样卧床的,还有薄母。
白颂年本是打算把薄母叫到军营去“审问”的,回话的大兵却说薄母卧病在床,他等不起,便亲自到薄家走一趟。
他先去拜见瘫痪的薄老爷,薄老爷口不能言,他沉默地行个礼,出了卧房,又朝薄母这边来。
薄母利用这个时间穿好衣衫,一手搭在薄玉泠胳膊上,一手扶着额头,见了他,眼泪便落了下来,捂着手帕,边哭边着急地问:“颂年!快告诉我,凶手是谁?”
与薄玉泠母女两个眼巴巴地盯着他。
“主使是汤景翠的父亲汤毓文,凶手是甄炳堂。”白颂年开门见山,并不卖关子。
“怎么会是他们?”薄母声音微微尖锐,“甄长官是你的亲信,汤姨太太是你父亲的人,玉烟跟他们有什么相干?”
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薄玉泠也是如此,这个结果太令人意外了。
但又似乎在意料之中,因为那些不令他们意外的人,早被白颂年调查一遍又一遍,祖宗八代的恩怨扒出来,但凡跟薄玉烟沾上一点关系,都被白颂年查得脱一层皮。
白颂年凝视着薄母的眼睛:“真的没关系么?岳母,我想,您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这张纸条是怎么回事。”
他抖了抖手中的纸条,递给薄母。
薄母接了纸条,掉个不住的眼泪很快把纸条打湿了,模模糊糊看清纸条上的内容,几乎哭断肝肠。
“是他们!是他们!我相信了!他们得有多恨我的玉烟,才会用这样恶毒的手段对待阮小姐?玉烟啊,你死得冤枉,凶手就在眼皮子底下,娘瞎了眼看不见啊!”薄母哭倒在薄玉泠怀里,肩膀不断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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