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疼得哭出声,他终于肯温柔一点,放开她的手,让她环着自己的脖子。
她发狠,咬了一下舌尖,在他最情动之时,报复性地轻喃一句:“叶晏”
他似乎是顿了一下,掐着她的下巴厉声问:“你说什么!”
梁语嫣闭嘴不言。
但他没有放弃,温柔褪去,十分粗鲁,像是要将她碾碎。
她死死咬着牙,没敢叫疼,晕过去,他又将她弄醒,反反复复,不断重复一个字:“说!”
梁语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她就像她刚刚辣手摧花撕掉的花瓣一样,全身每一块肌肤都被他弄得很疼,凄凄惨惨。
但他又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
既是报复她,又是在报复叶晏今天说的那些话,仿佛在宣告,现在她每一块皮肤,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了,完完全全地抹掉叶晏的痕迹。
她再也受不了了,趁他失神之际,翻过身,反压住他,双手扣住他的脖子她从来不知道,她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你这个混蛋!我都说了,我失忆了,我不记得了!”
她一边哭,一边狠狠地掐他,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感觉,声音颤巍巍的,像是要断气。
“可是叶晏记得。”
白颂年的声音有一些嘶哑,像是磨砂纸刮着人的耳膜,刮着人的心,又在跟谁较着劲儿。
她竟忍不住轻颤,身心都不由她控制,又气又怒的眼泪流了满脸,口不择言怒道:“真遗憾我想不起来,他肯定比你对我好我真后悔没有跟他走”
至少叶晏不会把她当成别人,不会不管她是不是没有恢复过来,毫不顾惜地折磨她。
如果不是叶晏说了那样的话,今晚他一定还会叫她,玉烟。
可这话她不敢说,这是他的禁忌,也是她的耻辱。
她发了狠,不管他陡然变了的脸色,故意恶心他似的,低头乱无章法地亲他的嘴巴。
要论亲吻,她这个没吃过猪肉见识过猪跑的人,不比他熟练,但绝对比他花样多。
“叶晏叶晏叶晏叶晏”
“闭嘴!”
白颂年扭头,脸色发青。
梁语嫣怎么可能这么快屈服,她掐他脖子的手改为捧住他的脸,但没他力气大,她索性学他那样,捂住他的嘴巴,带着一种恶趣味呢喃着:“叶晏叶晏叶晏”
白颂年闭了闭眼,一把将她掀开,全身气得发抖,几次系腰带都没系上。
梁语嫣冷笑,这人有多急,竟连衬衣都没有脱两个晚上都是这样,可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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