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太太,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少帅和少潼相信我,就够了。以后我是跟他们过日子。”梁语嫣不理会薄母陡然变色的脸,转向白大帅,“大帅,看戏看够了吧?以后我们才是一家人,您喜欢看戏,咱们帅府关起门自己看,闹到外人面前就不好看了。”
薄母三番两次表达对她的恶意,她实在没耐心继续给她好脸色,因此语气客气,可话却委实不客气,句句将薄母排成“外人”。
白大帅又嘿嘿笑了两声,对薄母说道:“老子是个讲道理的人,亲家太太,等你找到证据,老子再来拆了暖宿居!”
他冲白颂年笑了笑,不怀好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在笑他夹在前丈母娘和未婚妻中间,两头不是人。
白颂年皱眉,瞟了他一眼,稳稳地接了他两掌,纹丝不动。
白大帅觉得没趣,拎起白少潼的后领,骂道:“老子怎么教你的?不要跟个小娘们一样,破个皮、流个血,就哭哭啼啼找大人告状,你是要做爷们的,不是做娘娘腔的,记住了么?”
各人听在耳中各有想法。
梁语嫣一笑。
薄母却觉得这话指桑骂槐是在骂她,顿时脸红得滴血,满眼的委屈。
“是,祖父。”白少潼也委屈,却不敢反驳,乖乖地垂着脑袋受训。
自从在树下撒尿被祖父抓到,他好像在祖父面前就没有威严了,可真是糟糕,难怪他刚刚说话,祖父听也不听。
白大帅骂完孙子,将他放在地上,脸色一肃,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瞪着眼睛说:“老子的孙子吃亏忍耐是美德,是男子汉,谁认为这样就能暗地里悄悄地虐待他就错了谁要是让他少一根头发,老子就让谁少一根命根子!”
言毕,白大帅背着手扬长而去。
梁语嫣还没来得及为他鼓掌,就为他粗鄙的最后一句话给听得面红耳赤。
这特么的真是个嘴里荤腥不忌的混人!
薄母攥紧手中的手绢,露出慈爱的笑容来:“少潼,幸好有你祖父护着你。以后你要孝顺你祖父。”
白少潼点头,眨了眨乌黑乌黑的眼睛:“我知道的,外婆。”
薄母一笑,起身看向梁语嫣,笑容变淡,但眉目慈祥:“我是关心则乱,阮小姐,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但我更相信事实。既然颂年和少潼都相信你,我无话可说。不过无论怎么样,少潼身上的血有四分之一是我的,这是割舍不断的血缘。”
暗指梁语嫣将她排挤成“外人”,实乃诛心。
她讲完这两段刺耳的话,用手绢印了印湿润的眼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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