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白颂年不出现,她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不过,他还是出现了……
梁语嫣压下眼底的一丝涟漪。
“颂年!你竟护着她,你没听到她怎么羞辱我们薄家人的么?她连玉烟都骂进去了,你这般护着她,你对得起你身后的玉烟么?”薄母痛心疾首,委屈的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她竟认为,梁语嫣那样说薄玉烟的妹妹薄玉泠,也是对薄玉烟的羞辱,因为她们俩姐妹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白颂年清冷的目光一扫众人,掠过梁语嫣时目光顿了顿,最后看向薄母,放开她的手腕,声音冷冷的:“郑医生说过,玉烟的生物钟是在七点。你们要吵,就请离开夕雾楼!”
他的话没有针对谁,也没有维护谁,要说维护哪个,那就是房间里面的薄玉烟。
一般识趣的人就不会再纠缠了,薄母却不是个识趣的人,她习惯了压服自家女婿,压低声音,不依不挠地哭着责问:“你还是护着她!我就知道你变了心,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梁语嫣只朝房间内瞥了一眼。
白颂年已将房门关上,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对薄母继续吵闹很不满。
“你觉得我偏心阮姨太太,看不过去,你可以离开帅府!玉烟经不起你的吵闹。”
“我是玉烟的母亲,你竟这样对我说话!”薄母惊得忘了流泪。
这还是白颂年第一次当众打她的脸,令她如此难堪。
白颂年神情冷漠,目光凌厉冰冷:“你是玉烟的母亲,你竟在她门外吵闹,打扰她清净休养。经我提醒,你还是不依不挠!是玉烟的病情重要,还是你的无理取闹重要?”
薄母踉跄后退,怔怔地望着白颂年,仿佛不认识他。
薄玉泠因为梁语嫣反驳薄母的那些话,羞得不敢看白颂年,两腮红通通的站在一旁,见白颂年这般不客气地斥责自己母亲,心里又是悲凉,又是气愤。
悲凉是为白颂年的冷心冷肺,眼里除了姐姐,什么都容不下,连姐姐的亲生母亲都这般不客气,气愤的是自家母亲真的是无理取闹,自取其辱也怪不得别人——她倒没有认为白颂年偏心梁语嫣,毕竟昨天婚礼上,白颂年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姐姐回归,她那点旖旎心思更见不得光,梁语嫣提起,母亲就该羞得避嫌,带她离开,偏偏她反其道而行,不仅不息事宁人,反而闹起来。
娘亲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也把她架在火上烤。
“娘,姐姐在休养,先回去吧,等七点再下来。”薄玉泠死命地拽着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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