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发现张元最近有什么异于平常的举动呢？”莫岚问。
张人杰想了想说：“没，最近公司有几个项目很忙，我这边家里出事，我也是没什么心思处理公司的事物，最近都是张元在帮我处理这些事情。”
“那你知不知道张元有什么仇人或者是有过节的人？”莫岚问。
张元又想了一下说：“可能会有几个，张元的做事风格有点强硬，曾经得罪过一些竞争对手和合作方，闹得好像有点不愉快。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了，商场上竞争激烈，难免会发生些矛盾和摩擦。”
“那你觉得会不会是有鬼怪作祟呢？”莫岚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这……”张人杰听到莫岚这个问题，眼神怔了一下，他换了下翘着的二郎腿儿说：“呃，我个人是不太相信这个的。”
“那你觉得你太太的死亡是正常的吗？”莫岚接着问。
“呃……我觉得凶手很残忍，不过这个应该是你们警察的工作。”张人杰说，一下子把球踢回给了莫岚。
“那你觉得这两起事件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张珂看莫岚似乎有点语塞，于是便出来替莫岚解围。
“刚刚听那位李警官说，张元是意外坠楼，而我太太明显是被凶手杀害的，所以我不觉得两件事之间会有联系。”张人杰一脸坚定的说。
“哦，这样啊。”张珂说。
莫岚盯着张人杰看，张人杰似乎有点不自在，闪躲了下莫岚的眼神然后说：“请问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张珂看看莫岚，莫岚摇了摇头。张珂说：“暂时没有了，那今天我们就先走了，有事再和您联系。”
张人杰点了点头，紧接着站起身，张珂和莫岚也跟着站起来，转身离开了张人杰的办公室。
张珂和莫岚和老李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一起下了楼。张珂问莫岚：“你为什么刚刚一直盯着张人杰，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莫岚摇摇头说：“倒是没什么不对劲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张人杰有点问题。”
“怎么了？哪里有问题。”
“刚刚你问他这两件案子有没有什么联系的时候，他回答的太肯定了，仿佛很不愿意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莫岚说。
张珂回想一下，好像是的，张人杰当时回答的毫不犹豫，斩钉截铁，这未免有点奇怪。张珂看看手表，已经接近十一点半了，于是对莫岚说：“今天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莫岚点点头，张珂说：“我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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