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的胡格此时通过胡露的意识浏览着旧日家国,激动得泣不成声,口中拖着长音吟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说不出的凄惨,悲凉,堪与陈唐后主比拟。
胡露的意识团则瑟缩在一角,痛恨为什么没有一把伞,能抵挡住这场倾盆大雨的侵袭。
“好了,大大,狐狸有泪不轻弹,好歹您也是修行多年,嬉笑怒骂,色嗔贪恋,应该有点免疫力吧,小心元神脆弱一不留神走火入魔,那我这个寄身体也要跟着遭殃了!”胡露终于看不下去,不知死活地张口劝道。
狐狸置若罔闻,依旧抱头恸哭,害得胡露满脑子都是嗡嗡之声,仿佛有一只苍蝇在耳,总是挥之不去。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脑中被人寄居是何种感受了,更无比深切认识到一定要加紧修行,把这个东西从身体里逼出去,日后才有好生活。
终于,狐狸停止哭泣,指挥着胡露东走西逛,重温旧梦起来。
“喂,哥们,那是什么?”
密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物件突然窜出,说时迟那时快,胡露将口一张,飞剑盘旋着呼啸而出,只是刹那功夫,物件已应声倒地。
“咦,师傅,是只野兔哎。”木心跑过去捡起来,高兴叫道。
“好啊,这下有野味了,四哥,没想到炼飞剑还有这项特殊功能呢,木心,看今天师叔给你大展身手,做一道烤野兔尝尝。”
二人对拍手掌做了个“耶”的手势。
“怎么样,四哥,麻烦您再演练下天清剑法,把野兔皮给剥了吧……”鲁克拍拍胡露肩膀,不怀好意笑道。
“我靠靠靠靠,好歹我也是个半仙,怎么成了杀兔的屠夫了?”胡露暴跳道,“何况弄得剑上血不倸倸,我还怎么放回嘴里,瓜娃子个批的!”
“我还正想说呢,弄把剑动不动斩东斩西的,末了还放到嘴里,你不怕传染上甲乙丙号肝炎外加爱滋阿,每天刷牙时我想起来就替你觉得恶心。”鲁克撇撇嘴道。
“飞剑斩人头,我不是觉得酷嘛!”胡露不好意思地红脸道。
“做化疗剃光头酷不酷?不是哥们说你,都什么岁数了,不要老学那些小年轻扮炫装酷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同志。”鲁克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您教训的是,我一定改,一定改,您看我今后的行动。”胡露点头哈腰,唯唯诺诺道。
“看你认错态度良好,就原谅你这回吧,木心,给你师傅把兔子拿过来,让他把皮剥了。”鲁克大人有大量,不再计较地挥挥手道。
且看胡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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