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孩子不必死,他们都不必死,有没有这个可能?”陆臻的声音虚弱。
“有!”夏明朗干脆利落地回答他。
陆臻猛然抬起头。
“没什么能有百分之百的保证,法院也会判错案,上面的任务也会出错,于是不该死的人死了,应该死的却还活着……”
“可是那怎么办!”
“这跟我们没关系。”夏明朗异常地平静:“我们不是法官,我们没有可能去调查事情的真相,我们只是枪,执行判决,服从命令。”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做得真好,夏明朗!”陆臻冷笑。
“不应该吗?”夏明朗反问。
“可是服从谁?如果命令是错的呢?这也要去服从吗?”
“陆臻!”夏明朗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你最好记住一点,军人,没有判断任务对错的权利,除非你有确凿的理由证明那是错误的。”
“所以,错了就错了,对吗?”陆臻咬紧牙。
“对!”夏明朗沉声道,然而不等他的声音落下,陆臻像一头愤怒的老虎那样扑向了他。
“你是故意的!”陆臻粗暴地把夏明朗按到桌上,侵略似的啃噬他颈侧的皮肤。
“对!”夏明朗疼得抽气,却没有挣扎,他反手把桌上的杂物推开。
“为什么?”陆臻重重地一咬,血腥味化开在口腔里。
“因为,我没得选择。”夏明朗的声音因为锐痛而发着抖,任由这只愤怒的小兽把自己剥光。
陆臻的利齿尖牙第一次回归了它们最原始的功能,反复的啃咬,留下无数细小的伤口,躁动,迷茫,痛苦,愤怒……陆臻迷蒙的双眼里爆出血丝,像燃烧的火焰,那些东西像火一样在他的心底燃烧,盘旋着好像已经把内脏都搅碎,从他的身体里冲出去,又回来,让他支离破碎。
想要发泄,因为自己被打碎了,于是也想去破坏,沉重地掠夺,放纵悲伤横流。
陆臻急促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胡乱的舔湿了手指匆忙扩张了几下,硬生生挤了进去。
靠!
夏明朗疼得眼前一黑,握紧了拳,咬牙忍耐,因为过分剧烈的疼痛压过了一切感官上的刺激,夏明朗反而觉得好些,他对疼痛很有经验,这种熟悉的感觉会让他清醒。
没有润滑的性爱就像酷刑,极度的紧致让陆臻寸步难行,然而,疯狂的血液也在瞬间被点燃,好像火灾一样的高温,疼痛搅拌着快感烧灼神经,大脑回路里激烈的电流在频繁的放电,陆臻几乎失控的抽动着,每一下都像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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