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言生性薄凉,但不知为何,好像并不太过关心他,仿佛照顾他只是个义务。这人不管做什么,都清清淡淡的,不会逾矩,也不会失礼,虽然会提点管教他,可也只是像这样轻描淡写说上两句。

这让白度隐有些茫然,白谨言到底有没有真的关心过他的想法呢?

大约是因此而更加叛逆,白度隐每天想着法的往外跑,总有白谨言看不住的时候,后来还真让他成功了几次。

不过就此以后,白谨言也没有再限制他的行动,只是让他务必把要做的功课做完。

白度隐此后就更加疯玩,和翩翩君子的形象大相径庭,不过就算如此白谨言也没也对此说过什么,还是那幅不瘟不火的样子。

这段时间,白度隐重获久违的自由,去了以前小时候都不敢去的很多地方。他身上已经颇具些能耐,那些恶灵少有能近他身的,况且他身上还带着些法器,那是他小叔为他防身用的,所以出门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仿佛要把童年卧病在床没能玩的都要补回来一样,白度隐在外面也认识了一伙普通的同龄人。大约是在放学的时候,这群家伙跑来向他丢石子,最后反而被他揍了一顿,后来这群家伙不知怎么就奉他为老大。

白度隐性子也有些孤傲,根本不屑和这群家伙为伍,奈何这几个家伙像跟屁虫一样甩不掉。久而久之,白度隐也于他们同化,丢下课业四处游山玩水。

然后每天天黑才回家,总是想起被遗忘的课业,然后因为未能完成作业,等着白谨言的戒尺。

尽管每天挨罚,白度隐却是变着花样跑出去玩,白谨言都难以管教他。倒不如说,白谨言对他的行为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政策。

他好像真的对此漠不关心,只是在他没有完成课业的时候会特意站在门口,拿着戒尺等着他。

这个时候白度隐才深觉白谨言的食古不化,好好一个年轻人,一点激情活力都没有,每天喝茶逗鸟睡觉看书,过得像个老头子,每天还管着那么大一堆的规矩。

谨言慎行,好一个谨言慎行,所以连话都懒得和他说了么?

仿佛是要气气看白谨言的底线,白度隐越来越没规矩,把小时候学的那些圣人之礼忘了个干干净净。白谨言却没有再教过他类似的道理,也未曾有过什么话,只是有时望着他的目光深沉如古井,看得他心里一颤。

那是失望的眼神。

有时候对一个人失望了,并不需要什么语言,只是看一眼,就清清楚楚的明白了。

可是白度隐那个年纪心理叛逆期,又倔得像头驴,死活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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