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大行李搬回宿舍,和两位初次见面的室友打了招呼,开始安顿自己的心和行李。他们不是在大客车上坐在我后面的那两个同学就感觉轻松了很多……门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们三个人的名字以及家乡。由于我去过桑塔芭芭拉(SantaBarbara),于是谈话也是从这儿开始的。我的行李够杂乱,我就东一堆西一摊的规整自己的行装。三个人彼此都不熟悉,对话略显得狼狈。不过让我吃惊的是,同屋的两个室友,山姆(Sam)和泰勒(Taylor)竟然是一个学校的。可是他俩说起话来确实不像。有些对话现在回想起来是挺好笑的,因为我们都在没话找话,不过交谈范围十分广泛。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谈话的主题竟成了我。或许仅仅是因为我稍显特别的经历吧?由于我们都是同一个美国外交班上的同学,外交和国际问题自然是最能找到共同语言的地方。我没想到,最后的话题竟然集中于中国。原因很简单,他们很少有机会能有碰上一个与我这样的纯中国人谈话。根据我的回忆,这是他俩第一次过集体寄宿生活。我在北京上过将近五年寄宿学校,在他们面前就有数不完的寄宿生活话题可以给他们讲,何况这些生活都是来自遥远的中国,一个让他们想入非非的国家。

第一天晚上,我们琢磨如何才能通过网络把自己解脱一下,我们推测的无线网络搞的我们没有头绪,而有线网络却又无法接通,最终是我从中国带来的宽带电缆派上了用场,直接接上了插头也就通了网络。在和他们的对话停止之后,我的心情变的很糟。我突然发现我很想加利福尼亚。即使在加州的一年之中经常都在考虑,期待离开那个地方。这次离开加利福尼亚的时候,我答应监护人瑞奇(Rich),到了华盛顿会打电话过去报平安。可是我找不到电话。我发了电邮给瑞奇,道了平安,后来竟然在网上碰到了他,闲聊起来,我对加利福尼亚的思念竟无法收拾。过去,一直待在加利福尼亚没有“流窜”,我没有意识到生活在加利福尼亚和生活在别的州的太大不同,可是来到华盛顿,和周围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南加利福尼亚的阳光把我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人在加利福尼亚时未免觉得生活太过安逸,一切太多随意,缺少了曾经习惯的厚重,更没有大都市生活的喧闹和车水马龙。曾经想起来都头痛的东西,现在想来都是十分的亲切。

我十分不满于我已经看到的这个社团——“青年美国”,才刚刚离开已经熟悉的加利福尼亚不久,或许那种情绪也是难免的。不知道为什么,17岁,即使是小孩子,本来这个时期的情感应该是最纯洁的,可是长大了的我却没像想象中一般。加利福尼亚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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