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忙活完乐乐的事，就要去d市办手续了。
在走之前，他又去了一趟二部，有一位男粉丝的奶奶去世了，他过来上柱香。
男粉丝递给林染一根烟，苦逼地说道：“我爸退休了身体还不好，我爷我奶都是我送走的，接下来还有我姥和我姥爷，我妈帮着做饭，一天也不轻松。”
“你家里几个孩子？”林染接过烟，替双方点着了。
“你猜？”
林染打量着男粉丝，四十岁左右：“多说两个。”
“我媳妇生了四胞胎，全是儿子。”
“……”林染。
“我的压力老大了。”男粉丝抽了一口烟：“我有一个买卖，生意倒是也还可以，一个月能对付十来万，可这么多张嘴，这些钱也不算啥。”
“比上班强就行，四个儿子长大后，努力正干，也不用你咋搭钱。”林染安慰道。
“我倒是希望了，可现在太难了。”男粉丝伸出四根手指头：“他们再有本事，我也得给他们分别整一套房子啊，哪个当爸妈的，不都得提前打算好，他们明年高考了。”
“一个月补课的钱多少？”
“别提了。”男粉丝发出一丝苦笑：“我媳妇前几年还跟我商量生一个姑娘，我说可别生了，再生几个儿子出来，可要我老命了！”
林染乐了，这话说得属实没毛病。
男粉丝的奶奶是喜丧，前来的人没有一个哭的，都说这老太太有福气，没遭罪就走了。
说白了，这也是男粉丝的福气，要是真卧病在床，他不也得伺候着么。
这时，北面的社区领导来了。
林染赶紧请她去楼上办公室，然后给她倒了一杯茶：“领导咋有空过来了？”
“找你说点事儿。”
“啥事？”林染将茶放到了她的面前。
社区领导喝了一口，然后跟林染说道：“我们社区好多五保户要不行了，国家都给管，就是吧得需要咱们自己送去火葬场，所以我就想，能不能请你们出辆灵车？”
“这个有啥啊，要不然五保户我们也免费。”林染直接答应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社区领导知道林染肯定会答应，但她也得提前打一个招呼。
“有事你就说。”
“谢谢。”
社区领导又跟林染聊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儿，然后她的手机就响了，接通后简单嗯啊几声，然后朝着林染摊了摊手：“有两个老头因为女舞伴干起来了！”
“……”林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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