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才是这世界上真正的世袭君主。——叔本华《爱和生的苦恼》
年少的时候,秦四月用亲身经验教育她们:二十五岁以后的男人能坚持早一次晚一次就已经是罕见的“大宝”了,所谓什么都好还要具备绅士品格的潘驴邓小闲,只存在于王婆嘴里,有期望就会有失望。
然而有一句真理名言:你没遇到,不代表没有。当唐方意识到纸上谈兵和自己仅有的那点体验完全无法套用在陈易生身上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至于晚了多久,她实在吃不准,意识昏昏沉沉,死过去又活过来,一切文字描述都显得苍白贫瘠。即便没有爱,毫无疑问,做这种事也会令人上瘾沉迷。她自认不是冷淡的女人,也不是欲望强盛的那类,然而陈易生打开的,似乎是另一个唐方,而不是她熟知的认定的那个自己。
热水冲过肩头的牙印,唐方忍不住嘶嘶喊疼,她哭着要他咬自己?又是个什么鬼!她恐怕是中邪了。
一管木瓜膏用掉半管,唐方用极其别扭的姿势慢腾腾回到202。只穿着四角宽松短裤的陈易生正在铺床,地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窗户大开着,气味已经散去大半,抬头看见她,陈易生把干净枕套套好,拍了拍枕头:“快来躺下。”
全身是伤的唐方灰溜溜地依言躺下,一腔悲愤怨言无处诉,只好拿眼神谴责比畜生还不如的陈易生。
陈易生却觉得自家糖一腔深情地凝视着自己,美得不行,侧身把台灯调到最暗,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我去洗澡,你可不许先睡着了,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至少得等我回来再睡。”
唐方无力地闭上眼,又睁开来:“陈易生——”
随手取了套换洗衣服的陈易生几步走回床边,柔情蜜意无限:“怎么了?”
从他眼神里读出“离不开我了是不是”的得意,唐方看了看天花板,忠言逆耳但不得不说:“你——在屋子里走动的时候,加一条长裤吧——”
她记得春天时在102八角窗外,撞见清晨洗完澡的陈易生大大咧咧地走向窗口,矮了许多的视线,一眼就看见了……
陈易生弯下腰又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又抬起头开开心心地凑到唐方面前蹲下,亲了亲她的手掌:“糖啊,你刚才哭,真的不是被我弄疼了?”
唐方一巴掌拍了个空:“滚!你再烦——”
一溜烟跑远了的陈易生再次叮嘱她:“你可不许用完我就扔,自己先睡啊!”
然而唐方最后模模糊糊只听到陈易生在她耳边呢喃:“你陪我说说话嘛,糖——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你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
她真管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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