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海洋自正月份出去以后,一直没有回来,但他时常会和唐叶联系,关注女儿的情况。他还特意写了几幅字,画了几幅画邮寄回来,送给唐叶。
两人都没有说到萧雨晴肚子里孩子的问题,阮海洋没提及,唐叶也没问。
萧雨晴一直住在阮家,看样子阮海洋摆脱不了她,最终只能认命了。
日子一天天的往前走,高傲的本性,让她一直想淡定的去接受已经和阮海洋离婚的事实,但心里却时常难过异常。一想到昔日的枕边人终将变成别人的枕边人,她便坐立不安,有时候吃饭时忽然想起,甚至会恶心想吐。
她是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然而这些坏情绪压抑堆积于心,得不到排解发泄,又常常令她夜不能寐。
她将车开到湘江边上,从车上下来。这个时候的江堤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了,早春的江风寒意袭人,唐叶裹紧风衣,站在栏杆边上,任由冷风吹拂。
如果站在这里哭的话,可能还是会引来街上的路人,她朝前走了几步,顺着台阶下去,走到了河床的沙滩上。
她想对着湘江大声嘶吼哭泣,排泄一下郁积的情绪,但张开嘴试了几次,却放不开喉咙。
望着江水,她只默默流了一会泪,便长叹一声,裹着风衣,转身回来了。
这么晚了,还是赶紧回去陪女儿吧。
家里客厅的灯还亮着,唐叶抬头看一眼,心里一动,难不成阮海洋回家了?
也不知道什么心理,她下车前,从化妆包里拿出粉扑,在脸上扑了扑,还把眉尾补了补。
匆匆上楼,打开门却惊讶站住脚步,客厅里的人不是阮海洋,而是夏明和唐晓!
“姐,你怎么才回来?夏明哥正准备去接你呢。”唐晓站起来,帮她把包包挂起来。
唐叶看一眼夏明,疑惑的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我家呢?”
不待夏明说话,唐晓抢着说:“你还说呢,今天我和阮婧从学校出来,碰到一个抢包的坏人,我去追抢包贼,阮婧追我,差点被车撞到……”
唐叶“啊”一声惊呼,打断唐晓的话:“阮婧没事吧!她没被车撞到吧!”
她一边说,一边急匆匆往阮婧的卧室里走。
“姐,你听我说完!”唐晓追着她说,“幸好夏明哥眼疾手快,抱住阮婧,不过他自己被旁边的三轮车刮了一下,腿受了点皮肉伤。”
唐叶停住脚步,又“啊”了一声,回头问夏明:“伤口处理了吗?严不严重?你怎么也去学校门口了?”
夏明无所谓的笑了笑,“没多大事,已经在诊所缝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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